,年轻媳妇没有丈夫的陪同,是不能随随便便出门上街的。本来喝完茶就要去佛堂念经的徐氏,颇为不喜。只见她手里的杯子往茶几上一顿,茶水都荡溅了出来。姚粉蝶被盛怒的婆婆吓得小身板抖了个激灵。徐氏阴着脸,对着姚粉蝶就是一顿训斥。“你呀,就那么喜欢抛头露面吗?这上海可不是你们淮阴乡下!夏家是尊贵之家,不是你们那些破落户可比的,夏家要讲脸面的!夏家的女人要守女道!”徐氏嘴里骂骂咧咧,她大字不识几个,训人翻来复去也就那几句话。可徐没办法阻止姚粉蝶外出,姚粉蝶来了上海两个多月,连一次门都没出过。徐氏的葵水几年前就没了,身边没有月事用品,她也不敢自作主张,让小儿媳用女佣们才用的草纸。这要是让夏家老太太知道了,她这五十来岁已经当了祖母的人,准会被老太太抬出家规罚跪、甚至挨打。徐氏一边数落姚粉蝶笼络不住丈夫,以致于小儿子经常夜不归宿,一边又让贴身伺候的桂姨,找来一根贞cao带,亲手摔在姚粉蝶的面前。这贞cao带,姚粉蝶是知道的,就是为了防止妇人出门与人偷jian用的。可夏家的贞cao带,委实有些过分。这皮带子的底部,还缝上了两根羞死人的珠串。串珠是用象牙雕的,颗颗有荸荠大,串在一起像根白色的冰糖葫芦。姚粉蝶红着脸,猜想这两根假玩意应该是一前一后,堵女子的两个私xue用的。还好它们并不粗,比姚粉蝶丈夫的命根子稍细一些,长度也短了不少。姚粉蝶初为夏家妇,还不知道这贞cao带的厉害,今日她见识过后,从此再也不想戴了。徐氏见姚粉蝶红着小脸,目光躲躲闪闪地瞅着茶几上的贞cao带,冷嘲热讽地说道,“哼!都是破过身的妇人了,假装害什么臊!”姚粉蝶娘家虽然败了,可到底也是富贵过的人家,她打小由祖母带大,祖母天天耳提面命,教她三从四德,教她怎样做人妻子。夏家有家规,新媳妇出门,没有丈夫的陪同,必须得绑贞cao姚粉蝶不敢忤逆婆婆,小脸发着烧,把长裙拉至腰间。她半躺上沙发,脱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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