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一点助兴的药,专治不听话的小兔子。”严浩翔的声音有些沙哑,三两下便轻易制住了贺峻霖的挣扎。贺峻霖力气不大,平日里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如今被下了药。四肢犹如灌了铅般沉重,看到前任那张曾经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帅脸,如今只觉得恶心,恨不得一拳砸过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一张嫣红的小嘴不住叫骂着。“你要干什么?这样是违法的,快放开,不然小心我告你!”“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大手顺着卫衣滑进去,沿着劲瘦的背脊慢慢摩挲,一路向下。贺峻霖打了个激灵,接着整个人被放倒在宽敞的后座。宽松的卫衣被掀起,露出白馒头般雪白的胸口和细窄的腰腹。贺峻霖小幅度挣了挣,却被用皮带将双手捆在了头顶。“严浩翔,你清醒一点,别冲动好不好?”“都分手了,好聚好散不好吗?”“你不是也有新欢了吗?何苦难为我。”“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啊哈,别,别碰那里……”严浩翔眸子里融着化不开的欲色和野性,像猎人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露出一抹轻蔑的笑,然后俯身咬住了胸口的茱萸。车内回荡着啧啧的吮吸声,贺峻霖难受得哼唧着,叫骂声逐渐变成了哀求。“晚了。”男人低沉地说。接着,拉链被拉了下来。贺峻霖感觉下身一凉,西装长裤被剥落,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和在药物作用下微微抬头的性器暴露在最讨厌的人眼前。一股莫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贺峻霖羞愤得快要哭出来。“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混蛋!”“我又没说我不是。”严浩翔轻笑一声,带有一层薄茧的手指富有节奏地撸动着玉茎。贺峻霖垂眸便能清楚地看见不断分泌前列腺液的性器在前任的手里因充血而胀大。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生理性泪水顺着泛红的眼尾划过,像晚夜的一抹流星。罪恶的手指适时地搔刮了一下根部,贺峻霖剧烈地哆嗦一下,在药效作用和娴熟的手法下尽数喷溅在严浩翔手中。刚射过的人闭着眼睛,嘴唇微张,疲惫地喘息着,胸口和脖颈印下许多草莓印,太性感了。“射这么多,多久没做过了?看来他满足不了你啊。”贺峻霖狠狠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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