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头了。宋衔珠推了推僵着的小太监,又咳了一声。小太监才像解了xue一般,惊慌失措地连声道歉,然后捂着鼻子转身向外跑去,跑到门前,又不放心地嘱咐,“公主你忍一会,先别出来,小檀这就换水,不会很久。”还没等到宋衔珠应声,门被快速地打开又合上,小太监已经跑远了。偏殿又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才有一声轻笑溢出。5天气越发寒凉,许是那天沐浴着了凉,刚有点气色的宋衔珠又病倒了,整日咳个不停,脸色也越发苍白,像是落水的狐狸,恹恹的。宫殿偏远,小太监走了好久,才到了太医院,但听到是正在受罚的长公主,太医通通都摆摆手。最后小太监提着药,一瘸一拐地回了殿里,夜里也不在愿意睡在偏房,而是在床边的卧榻躺着,宋衔珠一点动静都会让他惊醒,或是端水或是拍背,宋衔珠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就是赶不走。“殿下,不碍事的,没有什么比殿下更重要了。”小太监盯着宋衔珠的指尖,喃喃道。听到这话,宋衔珠眼里的光明明灭灭,许久,才妥协地叹了口气,她抬手轻轻捏了捏小太监的耳尖,“随你吧。”此后,宋衔珠倒是老实地一碗接着一碗喝药,但病却没有好转的迹象,有天夜里,竟咳出血来,小太监哆哆嗦嗦地取过丝绢,轻如柳絮的丝绢此刻重如千斤,仿佛要压垮他的手腕。“小檀啊,我怕是好不了,这块玉佩,是太子幼时赠我的,你拿着它去找太子,看在玉佩的份上,定会给你安排个好去处。”宋衔珠从枕下取出玉佩,推到小太监的面前,然后闭眼转身睡去。微亮的烛光照着床前的玉佩,碧绿的玉佩仿佛泛着光,那是唯一的希望。小太监小心地将玉佩和丝绢都放入怀里,吸了吸鼻子,隔空摸了摸殿下的衣袖,下定了决心,悄悄离开了寝殿。“你真的忍心?”脑海里传来系统的疑问。“这不是你们想看到的吗?”宋衔珠嗤笑一声,反问。“任务进度5%。”“看来他们见面了。”6大寒时节,东宫殿外的槐树叶子早已落光,光秃秃的枝丫堆满了细雪,东宫殿内却温暖如春,地火烧得旺,太子懒洋洋地坐在梨花木椅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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