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胸前捧着他的长发。文丑不知道广到底要如何,只得哀求道:“广……你帮帮我吧……求求你了……”广没有说话,但她的手分开了他的双腿。直到这一刻,文丑才感觉到了恐惧,他惊慌地松开他的长发就要去推广,哪知广眼疾手快,对着他的囊处就是轻轻一拍。文丑猝不及防,又痛又爽,忍不住大叫一声,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大喊道:“等一下。”广停手了,文丑混沌的脑子终于唤回了一点理智,他沉默了一下,问道:“这是处罚?为什么?”很安静,没有人说话。这是一种默认。文丑迷茫无措:“因为我想加入你们之间?因为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没有人说话,或者说还没有人来得及说话,文丑却信了自己的观念,忍不住大笑出来,但他笑了两声就笑不出来,就像突然被掐住了喉咙一样,广握住他的下体。“这是处罚。”顶端冒出的黏腻液体打湿了帕子,倒让那粗糙的布料磨得又痒又爽,文丑不受控地喘气。“若我和颜良只愿二人相守,你这番所作所为,有没有想过往后如何自处?”文丑喘着气,嘲讽道:“左右我不过是孤身一人……唔……生如蜉蝣……只争朝夕。”他说完,又觉得明白了什么,只是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说。广叹气,附身亲吻他,直到把他吻的气喘吁吁,手上又加速将他送入高潮,在那高处的云雨间,文丑听到广说:“可我不愿意你做那只争朝夕的蜉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