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叠的遮掩,坦诚相对。夜深如墨,月行天上,如银蟾光从巨石间稀稀拉拉的孔洞中落下,碎了月泉淮一身清辉。怎会有凡人生得如此好看,徐来被抵在岩壁,痴痴地望着拢在月泉淮玉肌上正摇晃缥缈的浮光,仍由他在自己身上侦察探勘。明明是严冬,此刻洞中却是春暖花艳……水源沛足,兵精粮足,正当月泉淮兵临城下欲直捣黄龙之际,徐来却猝然喊停。勉力保留最后几分自持,月泉淮双眼幽暗,沉声威胁:“你若要是后悔已经晚了。”“为何要悔?”徐来歪着脑袋,话语间手中力道加重,双手往他胸前一推,脚下勾绊,欲将他掀倒在地。可眼前这人是月泉淮,即使是在男子最为松懈的时刻,也未能让徐来得逞,她使尽力气却未能推动其分毫。“你到底要做甚!?”月泉淮被她折腾起怒意。徐来光泽水润的星眸看向月泉淮,坚定答道:“我要在上面!”……月泉淮了解徐来的倔脾气,实在懒得在此时与她纠缠,也不愿在这事上以强力逼迫。便顺了她的意思,向后仰躺与堆叠的衣物上。徐来欺身而上,跨坐于他腹间。这种近似骑于马上的姿势令她紧张的内心稍稍安定。她是天策军中御马的好手,曾于白云青草间驯服烈马无数,现下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她不信这能比抓捕的卢还难?深吸一口气,徐来撑住月泉淮的胸膛,抬臀缓缓坐下,却总是不得其法,几过其门而不入。月泉淮额前渗满薄汗,终是彻底失了耐性,大掌钳制住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腰身,对准位置强行攻入。身体被分开的感受太过剧烈,那过分饱胀之感撑得徐来颤抖不已,她颤颤巍巍地喊道:“你先别动!”月泉淮却不会在颠鸾倒凤之时听人命令,推进也只是因那处的紧窄而滞了两下,被全部挟裹后,动作间温吞不再,深入浅出,直探曲径通幽之处。疼胀酸麻一拥而上,冲得徐来脑中失了神智,可到底是处变不惊的大将,挣扎了片刻便从感官的沉沦中爬出,试图夺取兵权反抗。无论是驾马还是舞枪,最基础且重要的便是腰腹的力量。徐来是其中翘楚,腰腹紧实,两者皆不在话下,顷刻就掌握了律动的节奏,反客为主,将那俊美宗主压于身下,任她为所欲为。月泉淮也不与她争这方寸间的输赢,见徐来渐渐摸索出了技巧,就松了力道,让她取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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