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布料被撕碎,身下也被粗鲁地捅进了两根手指,原本想就那么算了的土方顿时火冒三丈:“万事屋,我们可不是情人……你我之间从来讲的都是你情我愿。”“呃!”土方疼痛地拧起了眉,粗暴的结合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但心理上的快感令银时不想停止动作。“那重要吗?”银时问。“你不情我不愿,还真是……咳咳……”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土方的脸上泛起情色的红晕,银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从见到土方开始就一直压抑着狩猎的本能。土方没有抗拒他,反而也抬手掐住了银时的脖子,虎口抵在他的喉结逐渐施力,于是银时也感觉到了一点自己的生命被掐在别人手里的颤栗,但是这点剂量的刺激不足为惧,反而让他彻底兴奋起来。窒息感和汹涌的快感蜂拥而至,土方因不断流淌的生理性眼泪已经看不清银时的脸了,恍惚中,只有那双血色双瞳如此清晰地刻进了眼帘。“我们还真是般配啊,十四。”“疯子。”“对。”银时在两人攀登极乐的那一刻吻上土方的唇,“你我都是疯子。”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