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到药庐以后,见他昏倒在地上,便赶紧跑过去,试图唤醒他,哪里想到他竟然会给我下毒,眼睁睁地看着我毒发,这三日里还称病闭门不出,拒绝为我解毒,硬生生地拖废了我这条手臂。”
“文老带着整个医馆的大夫想尽各种法子,三日里不眠不休,还是无法遏制毒性蔓延,为保性命,我不得不听从文老的建议,斩断了右臂。”
“父亲多年来都待他视如己出,如果没有父亲,他早就饿死街头被野狗吃了,如此大的恩情,他竟连一丝都不记在心上,对我下这样的狠手,他这样歹毒的人,断断留不得,谁知道下一次,他还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害我!”
羽凌威听完羽寒阳的哭天抢地,看向了一边的云栎潇。
云栎潇和平日里毫无二致,面容白皙精致,乌发编成几股束在脑后,一身用雪兔毛围边的靛蓝色深衣,裙摆近乎及地,修长挺拔,俊雅出尘,和羽寒阳满面涕泪,还独臂的模样这么一相比,显得后者更为残缺狼狈。
羽凌威见他这副完好无损的样子,恨不得立刻下令把他的双手都砍下来,再扔进牢里严刑拷打,但云栎潇毕竟对羽氏来说很特殊,他的手……万不能废。
他只能忍着抓心挠肝的怒火呵道:“栎潇,你有什么解释?”
云栎潇听完羽寒阳的恶人先告状,面对羽凌威震怒的眼神,他低头向羽凌威作了揖,语气不卑不亢:“父亲,我自建设药庐之时就定下过规矩,非我允许,任何人都不能私自闯入,否则后果自担,生死不负。”
“那日我在药庐调配解药,二哥未提前通报,不顾我的侍卫阻拦就擅自闯入,且在我完全失去意识之时,对我动手。”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侧脸,还略感刺痛,羽寒阳前几日打的巴掌印还未消退,“印子还在这呢……”
羽寒阳气急插嘴辩解:“我那是看你昏迷不醒,情急之下不得已为之的,万一你被打醒了呢?”
云栎潇挑了挑眉,神情惊讶:“原来对中毒将死之人,扇巴掌就能让对方清醒过来,恕弟弟愚钝无知,当真是第一次听说。”
云栎潇阴阳完羽寒阳后,他回头正视着羽凌威:“我当时意识不清,只以为是进入了什么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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