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奴也是才查到,杜塘最近跟岑北曦走的很近,听说十里香唱戏那天,岑北曦跟杜塘也在二楼雅间,那出戏就是岑北曦特意拉着杜塘去听的。”
“此事确定吗?”
“老奴查的真真的,老爷,岑北曦看来是真的投靠了公主!”
崔瑨垂眸半天没做声,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如今还有几个人可以用,马靖死后,他留下的所有势力和人脉,就全被岑北曦要么接手要么除掉了;现在杜塘也不可靠了,也就是说他的人手也全不能用了。
这些年为了谨慎起见,崔瑨几乎都是将所有事情全部交给自己的心腹去办,这么做的确很安全,但也让他很被动,随着揽月回京后的快速吞噬,他身边的心腹被除掉很多,尤其马靖跟杜塘是他的左膀右臂,帮他执掌六部,现在都被扳掉了,如今除了一个御史台和几个世家,崔瑨算了算才发现手里竟然已经无人可用。
“公主这是要把老夫逼到绝路啊!”
管家忧心道:“公主向来喜欢穷追猛打,老爷,我们要早做打算,不能再给公主机会,等她跟杜塘达成一致后,接下来势必就要对付老爷了,趁着杜塘尚未反应过来,老爷,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除掉杜塘,让刘御史顶替了他的位置,公主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崔瑨沉吟了会儿,让管家把刘御史跟其他几个投靠的大臣叫过来议事。
等到第二天大早朝的时候,御史台便开始第一个发难,弹劾杜塘徇私枉法、贪墨受贿,杜家枝繁叶茂,底下族人无数,要想找点儿把柄易如反掌,更何况还是在揽月的刻意纵容之下。
于是上个月杜家一个小辈强娶民女的事情就被翻了出来,那女子原本已经有了夫家,可杜家仗着家世硬逼着女方退亲,谁知与那女子定亲的夫家也是个烈性的,宁死也不退婚,杜家便寻了个借口将那女子的未婚夫关进大牢,给活活折磨死了,那女子听到消息后,竟然也一头撞死殉情了。
御史台将那两家人的状子递到揽月面前:“公主,那两家百姓将冤情先是告到京府衙门,因涉及到朝廷命官,京府衙门不敢裁夺,将案子移交给刑部,然刑部却压根没有受理,反而将那两家人狠狠打了一顿,如今那殉情女子的父亲因病重卧床不起,杜塘身为尚书省右丞,总领刑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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