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道:“我大概知道裴茗在哪里。”
就这样裴熙拉着邵喜悲穿过长廊走过花园,来到了院子里的一处水池边,而水池正中央修建着一处凉亭,凉亭周围都挂着纱制的帘子。
垂落下来让人只能看到凉亭里模模糊糊的人影,里面传来清脆悦耳的竹笛声,似乎带起了池水传来一圈一圈的涟漪。
邵喜悲捏了捏裴熙的手。
“不能过去了,有阵法。”邵喜悲阻止了裴熙想上桥的举动。
当邵喜悲说出这一句话后,竹笛声停止了。
一声轻笑传了出来。
那纱帘无风自动,自己缓缓拉开了,露出里面的人。
如初见时那般,淡雅出尘,浑身不染一丝烟火气,但那都是假象。
邵喜悲透过裴茗还看到了她身后端坐着的裴夫人。
只不过裴夫人双目无神,对于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裴茗立在凉亭中,手里握着刚刚吹奏的笛子,她的目光略过裴熙直直望向了邵喜悲。
她嘴角挂着着一抹淡笑:“真好奇,你们怎么活下来的。”
“一个虚弱之极,一个无用之极。”
裴茗的话太过直白,邵喜悲皱起眉头,同样毫不客气:“关你屁事?”
裴茗并没有生气,她继续说道:“裴熙,我没想到你会那么对待父亲,是因为当时他也这样对你吗?可他始终是你父亲啊。”
裴熙面无表情:“你真让我恶心。”
裴茗太过道貌岸然。
当年那件事情裴茗也在场,明明裴茗弄坏了裴青的宝贝,可裴茗说是她弄坏的,于是所有人便信了裴茗。
她的手脚因为那次差点就废掉了。
对于裴茗她真的没有任何想说的话。
裴茗把玩手中的竹笛:“不说这些旧事了,说说其他的吧,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还要回来,不过回来你们就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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