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女性后代。”小卷毛也跟着颤了颤。
“封建糟粕。”郁景点评。
“我说这个就是想要告诉你,我姐她不一样,爷爷把全部的希望倾注在她身上。你知道晏凝吗?”他突然问。
“听说过,”郁景回答,“不是欺负过你姐,还说她没人要吗?”
“嗯,我爷爷听说这事的时候还拉着晏凝她爸投资呢,赚得可不少。后来,”他讥诮地冷笑,“晏凝她爸不知怎么染上了赌,赔了大半身家不说,老头子还让人剁了只手,最后还是爷爷亲自去澳门捞出来的。”
他仰起头,“堂堂上司公司创始人,大庭广众跪在赌场求我爷爷抬抬手,我爷爷当时只有一个条件,你猜,是什么?”
“让晏凝消失在李芷眼前?”郁景猜。
李让笑着打了个响指,可能效果没有他想象的好,他又一连打了七八个,“对咯,送到德国去了,丧家之犬似的。”
郁景皱眉盯着他,“那我呢?你爷爷的手段,不可能独独放了我。”
李让仰起头,安静了一会儿后他坐直看向郁景,“你这么聪明,你猜猜。”
郁景突然后背一凉,她斟酌着开口:“我是筹码?”说出口后,她开始确信,“他把我当作拿捏李芷的筹码,等李芷最难掌控的时候,才会轮到我?”
“也许吧。”李让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老爷子的心思,没人猜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