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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城那几个狐朋狗友开始胆战心惊,他们大雨里挤在一起,纯白的鞋被沾了泥点也顾不上在乎了。
郁城终于意识到这个和窝囊废郁景长得很像的人到底是谁,黑色的新中式衬衫配玉簪,身边恭顺的人,还有揍人时不动的眼珠。
“姐姐!米来姐姐!”他突然就会叫姐姐了,郁景这辈子没从他嘴里听过的词,“是我啊,我是你亲弟弟,不信你给妈妈打电话,你亲自问问她就知道了。”
米来听他的话,还真的从旁边人的手里接了电话,她翻找了一会儿,最后将屏幕亮到郁景眼前,“是这个号码吗?”
郁景点点头,之后按住了米来拨通按键的手,“米总,”米来抬起眉梢斜眼看她,“姐,”郁景换了种称呼,“给他们打电话干什么呢?”
米来一把抽开她的手,电话拨通之后,她一脚踹在郁城的肚子上,用郁城的嚎叫开始与自己的妈妈说第一句话。
“是郁太太吗?”她嘴角绷得很直,“你儿子在我这儿调戏小姑娘,想问问你该怎么办才好?”
郁景不知道妈妈说了什么,她只听到米来平淡地报了这里的地址。
电话被挂断,整个后院便只剩下使人宁静的雨声。
铁椅子碰着郁城的口袋拉锁头,不时发出几声尖锐的噪音。
酒吧依然有劲歌热舞,也依然有人花重金为搏美人一笑。
里面像另一个世界,一个由成年人建立的销金天堂。
好像连空气都飘着快乐因子,每个人的脸上或带着笑或带着欲望。
后院只有冰冷的秋雨,还有郁景突然开始动荡的世界观。
爱儿子的父母在二十分钟内抵达是正常的,郁景站在伞下,隔着雨幕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她的父母。
几年没见,他们好像一下子变老了。眼角的皱纹堆起来,连头发都带着白了。
他们扑到郁城身边,哭着叫着,又转过头跪在米来面前,大声地求饶,黑的要说成白的。
“是我在婚以后疏忽了你,可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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