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没了皇上可不行。”她从秋千上走下来,带着点嗤笑地说道,“皇上与孤自小长在深宫,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离了人伺候连如何穿衣吃饭都不知道,更别提赚银子谋生了,何况没了瞩世权柄,皇上还能如现在这般随心所欲吗?”她见澹台璟涛面上犹疑不定,知道他认可了自己说的话,最后又加了一句,“谁若让孤贬落泥尘,孤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她径自向内殿走去,不理会还站在原地的澹台璟涛。
嘉恪回到内殿坐了一阵,琥珀便回来了,说院中已没有旁人,并将从机关府盗取的小机关兽和枢节给她。嘉恪让琥珀在殿外守着,谁都不能放进来。
嘉恪独自一人先将枢节拼装在小机关兽前后两端,再拿出南楚太子所赠发簪,掰弄珍珠和宝玉弹出那段伞状物,又收了回去,将这一截发簪嵌入其中一个枢节之中,再掰弄珍珠和宝玉,令那伞状物在枢节中弹开。
“咔咔、咔咔、咔咔”接连响起三声轻微的扣合声,小机关兽的两只前足动了。
嘉恪又对着后端的枢节如法炮制,小机关兽的两只后足也动了。
巴掌大的机关兽在桌上跑动起来,眼看就要掉下桌,被嘉恪一把捞住。她将发簪在枢节上扭动了几下,小机关兽又恢复了最初的安静,仿佛一堆废木料。
嘉恪仔细看着那伞状机括,发现并不复杂,就是与枢节对应得严丝合缝。难道南楚一直以来严防死守的机关兽之秘,不过是因为枢节就像一把锁,只要有钥匙——也就是这伞状机括将枢节打开,就能驱动自如了?
所谓驱动机关术需要赤金沙,是不是南楚故布疑阵,想让大烨紧盯的目光转移一部分去金沙矿丰富的北戎?而南楚每年确实会从北戎购买赤金沙,这是否也是疑阵之一?
而南楚太子将如此重要之物千里迢迢带给嘉恪,意思是让嘉恪掌握如此重要的秘密,打造一支能驱动机关兽的军队,挥师南下覆灭南楚吗?
这是南楚太子所想要的复仇之快吗?
嘉恪左思右想没有定论。
但眼下,她手中这根发簪,给予了她莫大的安心之感。
她握紧了发簪,像是握住了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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