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总是很快就能调整好。
伤痛对运动员来说是不可能避免的事,这是必然要付出的代价。
但凌震霆从来没有提过让凌越放弃这件事。只要凌越有比赛,他有时间总是会去到现场。去看最开始还没球拍高的凌越长到可以站在公开赛的球场上。
凌越的人生的确已经拥有很多了,所以如果没有目标,没有追求,没有为之奋斗和付出的存在,岂不是会很无聊吗。
凌震霆:“在云安墅住的还习惯吗?没什么人来打扰吧?”
凌越:“挺好的。”
“你姑姑也惦记你,不过她最近也忙,你有时间去看看她。”
“那我下午练习前去一趟。”凌越一盅汤喝得干干净净,拍了拍旁边带过来的包,“送您和傅姨她们的。”
他走的时候只背着网球包。凌震霆在身后喊了他的德文名,那是在比赛纪录上用了很久的名字,“lennart!”他回头,老爷子摆了个握拳的姿势,“加油!”
看起来跟所谓的叱咤风云的商界人物压根扯不上关系。
凌越站在院子里的那棵年龄跟他爷爷差不多大的银杏树下,笑得很是势在必得,他挥手,“放心吧您!”
*
凌越的父亲是独生子,但他爷爷有个至交,夫妻俩皆是那个年代的艺术大家,有个女儿叫叶昙。不幸的是,夫妻俩在一场交通事故中双双离世,就只剩下了当时才十岁的叶昙。
凌越奶奶是个最柔软善良不过的性子,当即就接过来养在了身边,当亲生女儿一般对待。
于是凌越出生就有了个不姓凌的姑姑。
叶昙今年四十五,至今未成家,跳了半辈子的舞,是国家一级演员,奖项多得数不清,如今在古典舞系当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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