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而是“关系挺好的朋友”。宋清许已经不需要带着监护设备了,病房里没有了一声一声的“滴”格外安静,她抬手摸了摸宋悦词的脸,“妈妈好像知道你这个‘关系挺好的朋友’。”
凌越不想让宋悦词知道的付出有太多,宋清许不想让宋悦词担心的事也同样很多。所以宋清许腺体摘除后某天出现的剧烈反应,医生第一时间就要通知家属,但宋清许即使痛苦到发不出声音,也竭力伸出手去阻止。
她记得清楚,那天是宋悦词的新剧目首演,是面向国内外观众的极其重要的一场。绝对不能影响宋悦词,不能让她失去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在病床上流泪,一个匆匆赶来的男孩子推门进来,有一双浅棕色的眸,在场所有医生看到他态度都格外恭敬。
那个男孩子一眼就看懂了她的想法,他说:“阿姨您放心,不会有人告诉宋悦词的,您现在需要紧急治疗,您放心配合,我就在外面等您。”
直到宋清许的情况平稳,凌越才又进了病房。他这次进来时套了足够厚的防护服,就怕自己的信息素会影响到宋清许。他把手机屏幕举到宋清许的面前,是一张抱着花谢幕的宋悦词。
“我朋友在现场,演出特别成功。”
宋清许看完照片看向凌越的眼,她明明应该是最不信任感情的人了,可眼前年轻人的眼,还是让她觉得爱果然,一直都是很好的存在。
宋清许没有把那天发生的事说出来,只是她状态好了太多,跟宋悦词已经能轻松开启玩笑,“不是帅哥男朋友吗?妈妈也想见见呀。”
宋悦词笑了。
宋清许出院后,宋悦词开始在凌越的陪同下去医院,去积极治疗。不再有“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能跳了,所以每一次上台都当作是最后一次”的想法。
只是多年来推入式抑制剂带来的破坏也相当严重。她对信息素变得敏感,极容易受到影响,接触到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感到心慌和厌烦。
治疗过程很难熬,但比起曾经注入冰冷的抑制剂时好太多。她连在治疗这件事情上都会被夸奖,可是医生每夸奖她的承受力,凌越都不会觉得开心。
宋悦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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