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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屠苏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乐无异本能地觉察到不对，然而为时已晚，清脆的裂帛声划破此间天地，乐无异的双腿忽然触碰到微凉的空气，青草拂过他赤裸的腿根，破碎的布条自肌肤散落而下。

“好凉……”

他咕哝着，很快，更炙热的东西贴了上来，百里屠苏将热硬嵌入他的腿缝，俯身上顶时不乱气息：“是谁的书？”

“可，可能是闲着没事做的书生吧，我不认识。”乐无异颤抖着，被迫并拢大腿，感受熟悉的，令人发疯的触感。

面上的红晕一路漫到眼角去，他眼眶红红，本想再将自己与那本书撇得更干净些，却被一记顶弄惹出无措的哭腔。

“不许再看它。”

百里屠苏捏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道。

乐无异胡乱地点头，眼角酝酿的泪珠滑落下来，于两腮留下湿痕。他望着百里屠苏，一双眼瞳像浸水的琥珀珠子，多余的水液不间断地蓄在眼角，映衬眼下两道湿红。

“别哭。”

百里屠苏的声音似乎柔和下来，剑客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少年的脸颊。

乐无异稍微侧过脸，猫儿一样磨蹭着男人的掌心，小声哼唧：“可是屠苏刚才好凶，还命令我……”他将右脸埋进百里屠苏的手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是因为你生气了吗？”

相伴日久，乐无异已经能够从百里屠苏身上的气息嗅出翻涌的情绪。

“是。”

百里屠苏伏下身，硕大性器隔着衣物散发着煽情的热烫感，威胁似的顶在乐无异敏感的腿心：“风月绮谈，不必去书上看。”

“那要从哪里看？”乐无异好奇地抬脸，“没人教我的，大家都不谈这些，爹娘不许我瞎想，你也不教我，搞得我那么久了，还以为那个什么，欢，欢好是吃人……那不就只能看书了么，不过那些书生写的我不大看得懂，如果换成画册，就好玩得多了。”

然而即便看过，被百里屠苏压在身下之时，他仍认为对方要张开口齿将他吞吃入腹。

良久，耳畔只余沉沉吐息声。

乐无异眨眨眼，觑着百里屠苏脸色寻常，猜测道：“哦，我懂了，屠苏不教我，是因为屠苏也不懂！我就说嘛，屠苏从小养在山上，身边不是冷冰冰的师尊就是冷冰冰的同门，说不定还没我懂得多呢，嘿嘿！”

他在百里屠苏怀中挣了挣，却没将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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