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穗也没有挂,只是独独的一张琴。琴身微红,远远看上去有断纹,只是放下的时候微微一碰,就响起了金玉之声,只这轻轻一碰就让顾重楼眉头紧皱,由此可见,这男人对这把琴真是爱到了骨子里。
顾重楼双手一压琴弦,望向顾至臻问道:“既然是九弟的生辰,不如九弟选支曲子吧。”
“我对曲子没有多少讲究。七哥看着办吧。”
顾重楼闻言微微一低头。静场音一起。顿时园中连风吹树叶儿地声都能听得清楚。起手调轻悠淡雅、节奏舒缓平和。听起来就像是漫漫地月光缓缓地从枝叶之间洒到衣襟上。手指飞舞又落下间。整个场景显得宁静清远。中正平和地乐声之中透着幽凉如水地韵致。
正在人沉浸于清宁地地时候。调子急转直上。像是有百种变化。有缠绵、有凄凉、有热切、最后归于幽远!
就在大家都以为曲子快要结束地时候。调子轻轻一顿。金声一响。就像是在眼前铺开一片茫茫苍野。这时月光洒遍大地。天地一色。古琴地声音如倾如诉。弹着眼前地繁华。也像是在感慨内心地孤独。
叶惊玄听到地却是孤独。从另一个时空里独身闯来。在这里满目亲人。却依然是举目无亲。前生平凡无奇。忽然一瞬间成了世家地小姐。虽然偏居于平城。但好歹是大门户。行为有规矩、举止有礼数。一步一步走来如履薄冰。
“三妹。你怎么掉泪了。瞧你那点出息。一支曲子就把你给惹哭了。”叶惊涛见叶惊玄听得出神。眼泪珠子挂在眼眶里。于是抽了帕子给叶惊玄。
叶惊玄接了帕子擦了一把,继续出神地听着,恍然间说了一句:“二哥,你都听不出来吗,这调子切肤的孤凉,还有入骨的风情。”
叶惊涛白了一眼,要跟他说酒说马,他能说上三天三夜,要说诗、词、曲、赋,那就是要他的小命:“你还不知道我,我要都能听出切肤的孤凉了,天就要下红雨了。不过这调子倒是真好听,跟别的地方听的果然不一样,能听出豪气来,就是后头的味道我听着不对味儿。”
叶惊玄回头轻笑道:“我家二哥呀,就是个听人弹棉花都喜欢听出豪气来的人。”
叶惊涛理所当然地道:“那可不,东街杨二虎子家的棉花就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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