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似乎认出了诺舞,棕黑色的鼻孔喘着粗气,不安地挪动着身子。
羁王拍了拍马背,说道:“疾风,安分些。”疾风这才没有更大的动静,前蹄半屈,羁王先将诺舞丢到马背上,诺舞吓得满头大汗,生怕这马突然间发起狂来,好在羁王随后就坐到了马背上,诺舞这才稍稍安心。
羁王一拉缰绳,低喝一声:“驾--”
疾风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
诺舞刚开始还觉得十分新鲜,呼啸的秋风迎面而来,吹得人神清气爽的。可到后来,诺舞颠簸的七荤八素,险些吐了出来。疾风是匹千里良驹,一连疾奔了三个时辰,都没有停下来。若不是羁王抱着诺舞,诺舞虚脱地几乎要从马背上掉到地上。羁王见她实在是撑不下去,才让疾风停了下来。
诺舞靠在大树干上,脸色苍白,胃中的酸液不断地翻滚着,小声地嘀咕着,“跑这么快做什么……又不是赶着投胎。”
羁王不悦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口无遮拦。”把她带到幽州去,真是个极大的麻烦。
诺舞摆出一副“我才是老大”的模样,耀武扬威地说道:“可别忘了我跟着你是有任务在身,要是把我折腾地半死不活了,谁给你配解药呢?”
尽管上官葵早就给了羁王可以用个三五年的药,羁王暂且还是苟同了诺舞的说法,这也是拐走她的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羁王的沉默,让诺舞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喜笑颜开地说道:“所以呢,大王,你还是要好好地照顾我才可以。”
羁王被她左一句大王右一句大王叫的是在无语,再次重申道:“叫我王爷。”
诺舞却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说道:“在京城,丢个石头出去就能砸到一堆王爷。大王你英武不凡,怎么能和那些俗人相提并论呢?还是大王好,能显出你的大将之风!”表面上是在拍羁王的马屁,暗地里,纯属一番瞎扯,诺舞私底下只觉得,一个总爱动手动脚的老男人,加之又是个王爷,叫大王,最合适不过了。
羁王不想与她争执,冷着脸,坐在了一旁。诺舞举举手投足间,那上官葵那个死女人如出一辙,当初把她丢在益州,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怪不得上官葵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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