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地侍奉羁王整整十年,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换来一生的相守,就算羁王拥有不少姬妾,她也甘愿侍奉他左右。
嫣华眼中的爱意,诺舞看得分明,只是如果是她,绝不会和那么多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她相信,爱是独占的幸福,多了一个人,还能拥有完整的幸福吗?
“那夫人,你可知道大王是不是有让人暖床的习惯?”
嫣华微微一愣,笑了起来,“怪不得今天一大早,她们就去找你兴师问罪来了,原来你昨天为王暖床了?”
暖床这两个字,让诺舞头皮发麻,再加上嫣华一副暧昧不明的神色,诺舞急得抓了抓头皮,嘀咕道:“夫人你别乱想,我和大王没有那回事的,真的只是暖床而已。”除了……衣服脱光光了以外。
嫣华并没有像诺舞意料中那样,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反而关切地说道:“如果王真的和你有了什么,大可告诉我,我一定会为你好好办场婚事的。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姑娘,远嫁到幽州,实在是难为你了……”
嫣华越说越像,好像诺舞和羁王之间真的有了什么,诺舞尴尬地满脸通红,扭捏了半天,才说道:“夫人,我和大王真的什么都没有!夫人,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呢?难道一点也不吃醋吗?”对于那些吃飞醋上门理论诺舞的姬妾们,诺舞虽然讨厌那种行径,但好歹人家也是正常的反应,可嫣华她不但不吃醋,反而想要撮合他们,这样的女人,是太好,还是太傻?
嫣华淡淡的笑了起来,眉眼间,散发着柔柔的光辉,“王喜欢的,我便喜欢。”第一眼,看到羁王将诺舞从马背上抱下来的那一刻起,嫣华就能看出,羁王待诺舞,是不同的,而今天,她更加确定了这种不同--暖床的侍女,大多都有侍寝的意味,如果诺舞和羁王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那只能证明,羁王是真心地去守护一个人,并不会为了一时的冲动乱了阵脚。可这个丫头,她会明白吗?
诺舞真有一种想痛扁嫣华一顿的冲动,哪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的,巴不得把天下的女人都献到羁王身边!诺舞跺了跺脚,赌气地说道:“夫人,你真笨,我去找大王理论。”
望着那匆匆离去的背影,嫣华不禁莞尔,这样喜形于色的真性情,是她这个大家闺秀万万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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