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州的口音是什么样的,不过很不幸的是,她基本没去过青州,羁王带着她去幽州时,专挑人烟稀少的小道,有时候走上几天,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诺舞偷偷地抹了抹额际的冷汗,好死不死地要去假冒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瑞和郡主,才刚进宫,就捅了这么多篓子,没准再过几天,她就要被人悬尸挂在朱雀门了。
太子冷眼看着诺舞,低喝道:“孤还在等郡主的解释。”
诺舞不耐地撇了撇嘴,说道:“我仰慕京城不行吗?你管我说哪里的话。”说罢,她心虚地想往外跑,刚踏出门槛,忽然想起皇帝写在她袭衣上的密诏,一淋雨,不就会变成一团墨迹了吗?她怏怏地收回了腿,太子嘲弄地说道:“郡主拔腿就要跑,是在害怕什么么?算起来,孤也是你的皇兄,你就这么不待见孤?”
“表哥好!”诺舞笑咪咪地说道:“我好困,得去睡觉了。”诺舞神游太虚地从太子身前飘过,不料被太子的脚绊了一下,她硬生生地摔了个狗吃屎。
诺舞揉着红肿的额头,骂骂咧咧地说道:“你干嘛绊我?”
“我有绊你吗?”太子义正词严地说道:“你自己不长眼睛,还怪我?”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我没走过来的时候你的脚不是这个样子的。”诺舞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太子。才多久没见,太子的性格怎么变成这样……比那个死牛脸还要可恶。
太子显然找到了情感的发泄口,对诺舞的指责毫不客气地还以颜色,“就算是孤故意的,你自己笨,不看路,被绊倒也是活该。”
“你才活该--”诺舞狠狠地踹了太子一脚。
太子皱着眉头,脸阴沉地吓人。
诺舞有一种暴风雨就要来临的强烈预感,趁太子不注意,她就想往后殿溜去。在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推开那沉重的殿门时,太子一把抓住诺舞的衣襟,将她拖了回来。
好在太子的力气不大,也不像羁王那样随意就能拎起诺舞,诺舞半仰着身子,瞪着太子,“你想做什么?”
太子做贼似地掩上殿门,低声说道:“你可不可以像刚才那样,再踢我一脚?”
诺舞很快反应过来,太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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