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脑门地心思。光顾着伤春悲秋了。没注意到木秀林满脸地敌意。而且那敌意正不断地升级。
一路无话。丝竹之声响起。台歌女踩着拍子在台上翩翩起舞。彩绸如天上彩虹一般地盘旋舞动。搅得台下众公子哥儿地春心跟着春天里发芽地小草一样蓬勃生长。
木秀林坐在陈潜左边。明言坐在陈潜右边。月影斜倒坐得远了。与陈潜隔了一个位儿坐着。如果是平日里机灵地陈潜。肯定会死活都跟月影斜有多近挨多近地。可今天。他不是只顾感叹自身命运了吧。一打岔儿。把这事给忘了。等醒起。各人已经落座。这下子。不光是木秀林感觉浑身不舒服了。连陈潜。身边坐了个平日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地明言。自然浑身更加地不舒服。
陈潜只有把注意力转到台上。
一时间只听见丝竹声响。台上人只是杨柳舞清风。台下人醉眼看
陈潜呆呆地望着台上。想着自己悲苦地命运。
“陈公子,莫非看中了台上这位妙人,不如让在下送个人情?”明言暗笑这陈潜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平日里只顾呆在府里头了,这舞女只不过略有几分姿色,就看得口水有流出来的趋势?
陈潜正看得入神,看到台上的舞女身着一件牡丹渐次开放的舞衣,头戴洒金点翠的步摇,舞动之处,当真仿若满地樱花散落,美得不似人间女子,更打动了他满腹的心思,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这么美的衣服,戴上这么美的头饰,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人前呢?
陈潜沉浸在音乐之中,心思尚未从伤悲间醒起,接口喃喃的道:“人我就不要了,身上的东西留下就行了。”
明言一怔神,听:了去,凑在他耳边**:“陈公子当真妙人,连这都想得到,那我就要姆妈剥光了给你送去?陈公子还真想学学皇宫里面宠幸妃子的阵仗?”
陈潜感觉一阵淡雅之极香味从鼻端传来,可这香味的主人说的却是如此不堪的话,当真如在极品白瓷盘上忽地蹲上的一只苍蝇,叫人不舒服到了极点。陈潜意识到他听反了自己的意思,没好气的道:“明三少,你别以已踱人,我是那什么人都往房里带的人吗?”
明言又是怔,把前言回忆了一通,这才醒悟,感情这矮锉子讲的是那女子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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