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独属另一个人的痕迹。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代黎再次醒来时,锁链不见了,他歇斯底里地抓住路过的人问住在隔壁的人到底去哪呢!原来隔壁从没有人住,只有肩膀上的痕迹让他坚信这从来不是一场梦。黑色的皮革手册被夹在书柜第三层的中间,它熠熠生辉地在昭示。代黎对眼前的心理医生里尔·普利斯露出微笑,这些天的帮助真的很有效,他对被囚禁的记忆已经忘得差不多。这是他最后一次诊疗,代黎叹口气:“非常抱歉,我接到大洋另一边的一份工作邀约” 。里尔·普利斯手里的钢笔沙沙作响,他抬起头:“代黎先生,你已经好的差不多,想来终止以后的见面的确是不错的选择”。被一根黑橡皮筋扎起的银色长发,晃到代黎的眼前,里尔·普利斯半仰在转动着的工学椅上:“祝你早日康复,再见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心理医生,代黎走出门后,感慨道。二楼的里尔·普利斯带着的银边眼镜被他摘下来,他拿出被藏在保险柜里关于代黎的资料:“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不管是何种身份” 。他缱绻地念出“代黎”这两个字,他们是同类,是互相的半身。狸花河子的跨洋电话来得很突然,她说她现在已经升警视,代黎稍显惊讶,毕竟在日本这个资历论王道的社会,狸花河子的升职如同坐着火箭一般。刚恭喜完这次的升职,狸花河子接下来的话就让他无奈地捏着鼻翼。“我动用关系,已经将你塞进警校做助教,你这次必须回来,你还想逃避一辈子,难道你要一辈子不回日本,在外面流浪?”,狸花河子的语气并不激烈,但言语里表达出的意思全是:要是他这次不回来,她就飞到美国把他给就地正法。东京代黎下飞机时,注意到新闻上说:上一架飞机遇上劫机的绑匪,但事情已经圆满处理完。他头疼地揉着太阳xue,日本怎么到处都是案子,真就是跟美国比也不遑多让。想来狸花河子这位大忙人是没空接他的,代黎拖着行李箱准备先去预定的酒店。“代黎先生,代黎先生,是代黎先生吗?”,跑动着的身影停在不远处 ,他举着写着代黎的牌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是?” 代黎看他一直不说话,就主动开口道。“啊,那个,我是奈良泽,是狸花前辈让我来接你的”,这位奈良泽有着并不符合日本这里一双金黄色的眼瞳,像是太阳一样。奈良泽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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