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人想要他实现他论文里的研究，公序良俗，人伦法律都容不下他……”

见他母亲知道这点，哈伊尔微微松了口气。

“所以哈伊尔，你前几个月离境，是去抓他的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哈伊尔也没必要再撒谎，他如实道：“跟他有些关系，并不是为了他，碰到他也是一个意外。”

听到这，夏瑜眼睛微睁，泪水唰地淌了下来，“那你可以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吗？”

岩先·肖死得残忍，哈伊尔怎会告诉他再让他伤心，他毫不犹豫拒绝：“对不起母亲。”

“你认识杀他的人？还是，是你杀的？”夏瑜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做了错事，你接了命令去杀他？”

“没有。”哈伊尔看着夏瑜的眼睛，“我没有杀他，但是母亲……他死有余辜。”

“！”

夏瑜被惊地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哈伊尔的眼神满是伤心和震惊，似乎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出这么冷血无情的话来。

“哈伊尔，你……跪下！”

哈伊尔震惊，他解释道：“母亲，有些事我暂时无法告诉你，他做的事情，他……”

“他是被逼的！他是被逼的！”夏瑜·肖崩溃着打断哈伊尔，他既不信爱他生他育他的人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又伤心自己的孩子是这么冷血无情之辈！

“母亲，你冷静些，他二十多年了都没找过你，他全身心投入研究，他并不一定是全然无辜之人……”

“哈伊尔！你跪下！”

哈伊尔绷着脸，他紧着拳头，抿着唇不动作。

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哈伊尔，纵使他真是十恶不赦之徒，他也是我的至亲，也是最爱我的人，你至少该让我见他一面，而不是带着他的骨灰来撒谎骗我！”

他是有这个打算，只是……来不及阻止了……

“哈伊尔，你为何沉默，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到底是谁杀了他，是谁杀了我的阿爸，你为何还要瞒我！？”夏瑜·肖崩溃哭泣。

哈伊尔低头，“对不起母亲。”他答不了。

哈伊尔捏紧的拳头松开，沉默着跪了下来。

夏瑜·肖见了，越发肯定他知道什么内情，“是联邦想让他死吗？”

如果是，他并不会怪哈伊尔，可是哈伊尔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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