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从他的国境中收到什么,便也随手赏她一份,连缠枝的钗钿,杏花色的胭脂都有。洛无疆在重重嫉羡目光中收下那些赏赐,感到陛下的确看重她,她的才学,她的忠贞——至少比看邵长史看得重吧?她抿一抿嘴唇,有些拿不定主意,先怯怯往皇帝方向看一眼,再低下头去。“有话便说。”皇帝淡淡道。洛无疆低低问:“陛下可还记得……与微臣是何日初见?”“不记得了。”皇帝说。洛无疆便垂了眉眼,又一次很轻地叹气。她早该知道的,陛下不记得那些事情。当今圣上的薄情是出了名的,杀的旧臣人头摞起来,堪与西山等高。他不念情分,洛无疆却不能不记得,她发上一枝桃花还冶艳着,夭夭灼灼,这些年来换了千余枝杈,但第一枝却是当年的殿下亲手为她簪上的。……陛下不记得那些了吗?她别过脸,望着窗外,晴丝袅袅,如当年曲江宴饮一般好的天气。皇帝不紧不慢地吹一口茶,然后道:“正熙七年,三月初三,曲江宴饮——丞相想听这个?”洛无疆转过头来,拧起眉,狠狠瞪他一眼:“陛下哄我?”皇帝就笑:“朕不能哄你?”洛无疆气结。她咬着嘴唇,一双手绞着膝上衣裙。这身衣裳也是皇帝赐的,旖旎浅淡的春水颜色,也不是丞相当穿的形制,但没人敢多说什么。君恩浩荡。皇帝放了瓷杯,然后好心情地伸出一边手臂。“好了。丞相过来。”洛无疆又瞪他一眼,过了半晌方才起身,不情不愿地走到皇帝身边,给人一把揽了,放在膝头,身子靠在皇帝胸膛上。他素来体寒,手冷如薄冰,但吐在她颈边的气息是滚热的,烫得她下意识一缩。“陛下……”洛无疆轻轻叫他。皇帝抱着她,一手拖着她胸前一只奶子,一手揉着她大腿,往外分开。洛无疆纵使在朝堂上再伶牙俐齿,跟皇帝吵架,吵得百官侧目,这时却也乖顺,像只兔子,拎着一双耳朵便能提起来。“小洛听话。”皇帝的手隔着衣裳捏住她的rufang,她没忍住细细叫了一声,声音妩媚,她耳根立时烧红。她给陛下狎弄,尚且算是臣子承恩,当谨言慎行,刻板端正才是,断断不能与青楼花魁一般不知廉耻地勾人。因此她当即闭了嘴,只从鼻端泄出两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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