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感到欢喜。她沉浸在身体的快乐中直到高潮,才发现男人气得晕了过去。外伤内郁,没有气死已经是他身体好。兰破清理的时候才发现,他居然流血了。“哎呀,怎么回事?我明明照师姐说的润滑了呀。”她用帕子擦净凌城后庭流出的血,仔细检查起来。“撕裂了,我用的是最小号的阳具才对。怎么会这么严重呢?”兰破心疼地给他上了药,这是她第一次动心的男人,要好好呵护才是。沾了血的帕子被她随意放在床头,第二天凌城见了,气得又晕过去一回。醒来后凌城实在难以忍受这般屈辱,要求兰破放他走。“我宁愿死,都不要和你做夫妻!”兰破好生哄了三日,实在不耐烦,下了结论。“不可能!”“药已经用了,脊髓也用金针续上,最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你却出尔反尔。我不接受。”她这几日又是采药熬药,又是施针。山野中没有别人,甚至还要为男人煮饭擦身。在宗门中她可是最受宠的弟子,哪里为别人做过这些。第一次心动她如此认真,这男人居然不领情,还对她冷言冷语喊打喊杀。兰破心下有了计较,冷下脸。“药已经用了,伤也过了最关键的时刻,你要反悔,是不可能的。”“夫妻不做便不做,但我要的报酬一分不少。”凌城刚松下一口气,便听到对方说:“你同我交欢一年,我便放你离开。”这男人身上的气味好闻,脉搏有力,她实在欢喜得紧,得收回自己得成本才行。她平时作风娇俏,一旦下定决心冷下脸,乌黑的眼珠就好像摄魂珠一般,容不得别人放肆。“我既然能救你,自然也能把你变成之前的样子,你自己想吧。”“一年……”凌城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