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出来一些血丝。好像真插坏了。当然就这个频率弄下去,他的喉咙里要是长不出茧子,只能有一个结局。原何看着那血丝,有些怅然。我凑过头去看那纸巾,“真的咽下去了,好厉害。”听到这夸奖,原何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把人往怀里一带,自顾自道,“本来是请你过来吃年夜饭的……”结果呢?却被灌了一肚子jingye吗?我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滑,落到他的乳尖,“到这里了吗?”“还是这里?”我滑到了他的小腹。原何握着那只作乱的手攥到手心里,半打了个哈欠道,“快睡了。”我将手指从原何手心挣脱出来,停留在他乳尖上,褐色的,很像巧克力豆。我把它往乳晕里摁,原何呼吸乱了一瞬,是在装睡吗?我还以为他会大男子主义发作,问我好不好摸之类的。零点一过,我从被子里钻出来,开始穿外套。原何什么也没说,同样穿着外套,道路空寂无人,只有冷空气在蔓延,我们在黑暗里跋涉。原何的摩托车停下来,在他黑沉沉眼睛的注视下,我摘下围巾给他围上,“晚安,原何。”原何摸了下那条围巾,凌厉如霜的脸上露出一个很生疏的笑,他的嘴角犹很红肿,“晚安,方周。”凌晨一点半,我回到了方严知的地盘,他像只狗,急切地扑上来在我身上嗅闻,我的手无处可落,因为他全身赤裸。啊,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