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阮凌逸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睡衣,身边的人早已离去,伸手摸了摸他昨晚躺着的地方,早已没了温度,心里一阵空落。余光瞥见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张纸条,铁画银钩,好漂亮的字!阮凌逸心中不禁赞赏。纸上写着一个地址和他的名字——宁川说来羞愧,这个与她发生了两次关系的男人,阮凌逸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知为何,阮凌逸想起诗人喻良能的一首诗——《宁川》平生满耳说宣城,入境云烟照眼明。过雨偏浓千嶂碧,未秋先冷数溪清。细看菡萏波间色,时听绵蛮竹里声。不是多才谢公子,江山犹解发吟情。她抬头望向窗外,窗外树上的叶子已有一些泛黄,秋天快来了呢……阮凌逸将纸条折叠好,放入床头柜子的抽屉里。她摸不透他的心思,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自那天之后,阮凌逸便开始忙着做谭宇辰的室内设计,庆幸公司有规定,顶级设计师可以在家工作,定期去一趟公司报告工作进程就可以。但在家工作也并不轻松,尤其客户都是社会上流人士,一来给的酬金多,不敢怠慢,二来他们品味相对较高,对细节也很在意。谭宇辰约过几次阮凌逸到咖啡厅,了解设计进度,及时提出问题,补充自己的思路。谭宇辰说话的声音极是好听,言语谦逊有礼,阮凌逸第一次觉得见客户也没那么累。一日,谭宇辰正与阮凌逸商讨,说着说着,忽而话锋一转,问阮凌逸:“这几次见面,你怎么穿得这么正式。”阮凌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知道他说的是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未成年“打扮。“不是这几次正式了,是之前唐突了。”“我倒喜欢你的唐突。”谭宇辰微微一笑,眼睛弯弯的,夕阳照射在他的侧脸,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真是温柔极了。阮凌逸一时不知怎么接话,谭宇辰便接着道:“晚上请你吃饭吧。几次劳烦你出来,心里过意不去。”“不必了,说好的下次我请你的,而且,这是我的工作,是分内的事。”“咕咕……”话音刚落,阮凌逸肚子便不恰时宜地响了。阮凌逸觉得脸火辣辣的,于是假装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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