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太多,否则人体盛的身体将全被盖住,影响我们欣赏‘美器’。”谢月对美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经食物装饰的男体盛,确实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卓妙海毕竟在现代打拼多年,应酬参加不少,见多识广。这不就是某岛国的人体盛吗?只是躺在桌子上当餐盘的性别换成了男人。由此看来,一个社会的女性地位低下,并不是女人本身的能力性质决定的,而是女性的客体地位所决定的。只要把男人放在女性所处的社会地位下,男性也会被物化。等到酒楼的厨师们上完菜陆续退出后,室内只剩下她和谢月两个食客,以及被当成盘子的三名乐伎。谢月来到了她的主场,滔滔不绝的说道:“像这种身体盛宴的高端玩法,一开始是由清高贵气的所谓文人和上层阶级所喜爱的。”一向不学无术、心思坦荡的谢月当然看不上那些打着旗号、表面斯文的同僚。“她们认为人在兴奋充血的时候创作力更强,所以好多自诩为才子佳人,在这个地方激发灵感,其实就是打着创作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欲望。”“但我不同,我单纯的就是爱好美色和美食。所以对人体盛餐具的要求比较高。”谢月对美食经侃侃而谈:“作为餐盘的第一要义就是要干净,他们都是未经破身的处男。在参演之前,乐府的教养公公已经核实过了。”“其次,身材不能够过于纤细,得要有肌rou,这样才能保证食物不倾洒,放得稳。”她一生奉行着享乐主义,愿望就是阅尽天下美男,吃尽天下美食。“所以这次接风宴,姐妹我特地重金请了目前京城最出名的乐伎来给你接风。”谢月面露期待,就像等待被夸奖的小孩:“这是他们第一次做人体盛。试一下,看好不好吃?”卓妙海感到好友对自己的重视,感念于姐妹之间的友情,也抬手相请。谢月知道她对乐伎于紫更感兴趣,于是选了另外一张双生乐伎的长桌,开始了用餐。卓妙海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这边的长桌上,映入眼帘的就是银发男子胸部,于紫的两点乳珠上放着乳白色的奶酪。奶酪应该是被冰镇过,遇热有些融化,有一滴已经化作牛奶般的水珠,从胸部流淌到身后,色情极了。卓妙海拿起木箸,筷尖伸向胸肌上的奶酪,挑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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