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正平如他们说的那样,走得祥和。
“你说是因为我吗?”
纪晏灿事在怀疑起自己,语气少有的不确定,“毕竟他之前看着还行。”
纪正平身体伤了根基是一部分,但最重要的是精神萎靡了,那间房子宛如他的精神支柱。
“换个想法,就按老爷子那样,我们都迷信点,或许是糟了那间屋子的反噬呢。”
现在乌晴也可以把那些当作玩笑话说出来,虽然死者为大,他还是出言不逊了。
“别瞎说。”纪晏灿瞪了他一眼。
乌晴也不说话了。
“有烟吗?”纪晏灿很少抽烟,他面前这人有不短的烟龄。
乌晴也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给他。
纪晏灿低下头,双手一直插在大衣的口袋里没动。
乌晴也愣了几秒,明白了他的意思,拿出一根送到他嘴边。
他咬着烟,垂眸。
乌晴也抬手摁着打火机,橙红色火焰窜了出来。
夜里的寒风袭来,烟雾给很快就在空中散开。
“我挺恨他的,可他真死了吧,发现自己还是挺难过的。”
乌晴也对纪晏灿前二十年的人生轨迹知之甚少,传闻中是因为一个人父子才会反目。
关于那个人他不知姓名不知长相,活在众人的嘴里。
“为什么?”
纪晏灿笑了下,“忘了。”
又恢复成之前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等到天亮,灵车已经准备好,却没有立马将纪正平的遗体运往火葬场火化,想要等那几个孙子辈从外面回来,见完他最后一面。
纪家前阵子发生大大小小的事情,纪正平的追悼会打算从简,不宜大办,但是要来吊唁的的宾客依旧很多,最开始整理出的名单就有几页纸,后面还需要添加。
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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