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把吸管插进椰子里,送到了迟殷的嘴边。
迟殷就着薄宴的手喝了。
清甜的椰子水润进嘴里,迟殷如火烧一般喉咙才好上了几分。
虽然沙哑,但起码能发出声音了。
“怎么在游泳。”
薄宴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反问道:“你觉得呢?”
迟殷顿了一下,才理解了薄宴的意思。
因为精力无处发泄,只能靠游泳缓解。
男人精神很好,话音都轻快了不少。
迟殷看着男人发亮的眼眸,贝齿都轻轻咬紧了。
刚刚那股被打断的无名火又升腾了起来。
迟殷难以置信。
怎么会有这么狗的人啊?
自己都被搞得起不了床,这人倒是神清气爽,还有多余的精力游泳。
迟殷不喝了,裹着被子转过身躺着,不想理人了。
但薄宴现在获得了迟殷的特赦,学会了蹬鼻子上脸。
迟殷感觉到床垫微微陷下去了一点,很快男人就欺身侧躺了上来。
熨帖的温度从背后贴了上来,薄宴把他环在怀里。
低沉的声音就落在他的耳边,熟捻的,亲昵的:“怎么生气了,告诉我,我改,嗯?”
迟殷朝前拱了拱想要逃离薄宴的怀抱,但他往前几分,薄宴便跟着往前几分。
直到快到床的边缘,迟殷才有些犯难,他的腿伸出被子,试探着往床外边探了探。
薄宴这才松手,不再继续上前:“迟崽,乖宝,我不过来。”
迟殷没再继续朝床外面滚了,但也暂时还是不想暂时理薄宴。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薄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小乖,我们之前说好的。”
“如果你对我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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