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面无表情。
不知道是在为暂时没有掉马而松一口气。
还是为自己即将逝去的没羞没躁的生活感到心碎。
柳明媚看到薄宴阴着的一张脸就笑了。
“哟,都要走了, 薄总还这么不待见我啊?”柳明媚半是真抱怨半是开玩笑道,“我们给您留足二人空间了吧?”
“还有哪里做的不够到位, 请您明示。”
迟殷脸有些热, 语气有些羞赧:“他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柳明媚挑了挑眉,“那怎么, 要分别了,薄总突发恶疾,对此表示悲痛?”
薄宴:“......”
他无心和柳明媚嘴贫,根本就没接这个话茬。
“啧,没意思。”柳明媚低头捏了捏迟殷的脸,“迟崽,你看这个狗男人这样,你还上赶着帮他说话。”
“我知道的。”迟殷乖乖站在原地任她掐脸,“这几天......是我的身体原因,下次再一起玩呀。”
柳明媚看着迟殷很乖的脸,母爱快要爆发了。
“好哦。”柳明媚看见薄宴向她投来的目光,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在迟殷脸上的手。
“我走了,要是薄宴这个狗欺负你,姐姐帮你撑腰。”
“好的。”迟殷细细地笑起来,“多谢那块矿石,这对我很重要。”
柳明媚静了一下:“不会,这是你自己应得的。”
如果没有迟殷那天帮柳明媚提升了精神力,她也不可能入得了薄宴的法眼。
也就没有她执掌柳家,和他们现在的相聚。
这句话之前柳明媚已经谢过迟殷一次。
但即将他们又即将分隔数日,迟殷细细的眉拧起,歪了歪头:“柳小姐这么说,是想和我们分道扬镳嘛?”
迟殷很久没有这么客气地称呼过柳明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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