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段子,但天牝津是什么人,一下就在容秋身上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容秋颠三倒四地把自己复杂不解的心情又给天牝津说了一遍。
后者倒是没说什么“相思成疾”,而是反问了容秋一个问题。
“你——”天牝津顿了一下,从善如流地改口,“我是说,弟弟的那个朋友。”
他问:“你朋友喜欢的那个人,对方也喜欢你朋友吗?”
容秋下意识张开嘴,却一下子卡了壳。
他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没问过颜方毓这个问题——但是,他还在追老婆嘛,老婆喜不喜欢什么的,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然而这个念头才冒了个尖,之前那种他弄不明白的、不是滋味的心情,便又卷土重来了。
容秋扁了扁嘴,逞强道:“他对我朋友很好的。”
天牝津斜睨着他,吊儿郎当地拉长声音道:“哦——”
容秋凶巴巴地瞪向他:“你‘哦’什么!”
天牝津收敛神色,笑眯眯地弯着眼睛,忍不住露出个窃笑:“什么都没有……嘻嘻。”
天牝津想着之前果然都是自己的错觉,小兔子确实是太嫩了。
他压根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明明什么想法都摆在脸上的嘛。
容秋这个情况明显只是暗恋,说不定还是情窦初开的单相思。
小兔子一向天真烂漫的面孔上,露出这样带着孩子气、青涩、甚至有些令人发笑的忧愁神色,与那个一双长腿把自己蹬翻的凌厉劲头截然相反。
所谓少年不识愁滋味,说得就是这样澄净剔透的人了。
天牝津不动声色地瞧着他,想到将有这样一块璞玉任自己雕琢,按自己心意摆弄成满意的形状,就觉得有一只小毛爪子在自己心口一下一下地轻挠,不住发痒。
天牝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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