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呼。”
岁崇山就奇了:“你叹什么气?”
“嗯……”容秋想了一下,“怕老婆会传染?”
岁崇山点点头:“哦。”
台上的庄尤狠狠一噎,忍不住无语地瞟了他俩一眼。
两只小动物同时缩了下脖子。
第056章
无论是有心责罚, 亦或仅仅是杀鸡给猴看,刚刚的风波都给在座的新生们狠狠敲了一记警钟。
此时,无论是说过话的还是只在旁观的, 均是一副锯嘴葫芦的鹌鹑样。
仿佛岁崇山峻岭排排坐, 个个都乖得不行。
庄督学倒像是早就习惯的样子, 云淡风轻开口:“我罚江生, 是因他态度有瑕, 并不是因为他观点有错。”
“反之, 正是因为他言之有理,我出手责罚, 对他来说才叫理所应当。”庄尤道,“若你们不持他那种观点,我再如此对待, 才是恃强凌弱、以大欺小。”
一些刚刚附和过江游的世家子弟赶忙声明:“我们绝对没这个意思!”
“有也无妨,”庄尤平和道, “世上之事,本就无绝对对错, 只有立场之分;甚至, 立场也无绝对,只看目的为何。”
这人说话时褒时贬, 明褒暗贬, 又半褒半贬。
一来二去的,在座的学子们都被庄尤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底下学子一张张懵逼呆滞的小脸, 庄尤反而不慌不忙道:“不过,江生的话也算抛砖引玉。”
“既然刚刚有人提到了家中亲人长辈的看法, 那么不如诸位都来说一说,你们、或是你听过的亲历者都是怎么看待现在与过去的?认为到底何时更好、何时更坏?”
殿中静了好大一会儿。
明明庄尤说话时语气平和, 大发过神威的戒尺也早就被他收走,可众人却依旧似有觉得有闪闪金光悬于头顶,半句话也不敢多言。
半晌,终于有人呜呜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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