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毒的手腕,两人除的草竟还没从前甄凡一个人除得多。
幸好容秋速度奇快,不然这一茬枯荣草还真的耽搁了。
这七日容秋过得充实,连一直向往的工巧课也上了。
然而让他有点失望的是,入门级别的工巧课只拿斧凿刀锯,摆弄点木头疙瘩,第一节课是做只小风车,连期末考试也只是做一只用绳子牵着便能顺畅行路的小木马。
至于那什么保温蒸笼、自动亮灯之类的小机关则是中级班以上才教的。
因为那要配合符咒与阵法。
阵法课,容秋当然也是报了,但问题比工巧课更大——因为他不会写字儿。
虽然符箓这种东西其实也不需写字,但总是得绘制。
墨迹通则符也通,若连墨都不通,便也不用指望什么符有灵光了。
用笔这种事又比使筷更精细许多,旁人再教,也只是能学个姿势,若想通墨,还是得自己去练。
写字,阵法课不教,书院里也只有开蒙班才教,但上课时间又与容秋课表有所冲撞,因此这个重任又落在了颜方毓头上。
颜方毓似笑非笑瞧他一眼,从容秋手中捞过还簇新的毛笔,铺开宣纸,行云流水地写了一篇……《千字文》。
他将笔丢回砚台上,对他灿烂一笑:“不用客气,临吧。”
容秋觉得老婆这个笑似是有所深意,但各方面好像又没什么问题,因此他还是美滋滋抱着颜方毓的墨宝去临帖了。
然而字要习,旁的功课也不能落下。
为了保证小兔子雷打不动的四个时辰睡眠,容秋只好一边运转心法修炼,一边手上临帖习字。
千字文写第一字。
斗大的一个“天”岔在纸面上,两条腿一条撇东一条捺西,中间距离即使是御剑也要飞半个时辰。
经脉中运转的灵力,时不时就要走岔路子。
堪称修了不如不修,习了不如不习。
颜方毓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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