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的双眼放光,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开始阵营战, 在众人面前大显神通一番。
可惜他似乎忘了自己现下还有孕在身,孕期反应中偶尔会有手脚冷不丁使不上力的情况。
此时便是如此。
容秋蹦着蹦着忽地脚腕一软, 被身旁的颜方毓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
“都这样了还想着去凑热闹?”他嗓音凉凉地说道。
容秋吞吞吐吐:“总有办法的嘛……”
“而、而且,”他可怜巴巴地抠着颜方毓的衣襟, “这么好玩的事, 错过了就再也遇不到了啊……”
颜方毓:“既然这个孩子这么碍事,那不要它也罢。”
容秋期待地看着他:“那哥哥以后还让我有孕吗?”
颜方毓步子一顿, 转头深深望了他一眼。
放下一些执念以后, 小兔子那些左支右绌的掩饰反而能看的更清楚了。
倒也不是说他以前就藏得很好,只是以前颜方毓太想弄清原委了, 看什么都像是小兔子的故布疑阵,被三番四次地误导入岔路, 始终不得入门。
他真的有个孩子吗?
大概率是没有的。颜方毓已经无数次告诫过自己这点
可看每每到小兔子孕吐吐得脸色苍白、抑或是上课回来便累得倒头就睡,他还是忍不住有所触动。
连颜方毓自己都不知道, 有没有哪怕一个瞬间,他其实是……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临的?
他缓缓躬身凑向容秋,抬手使劲捏了捏他的脸。
容秋:“唔唔痛痛痛——!”
两人离得很近,颜方毓漆黑的瞳仁盯着他,语气莫名有些幽深:“都说怀孕时的母亲是最爱自己孩子的,她们感受腹中的胎动,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这个新生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