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曰蜚。行水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天下大疫。’”
阿牛半是讪讪半是跳脚地说:“哎呀!我前几年不就是在太山洗了个澡,你们人就这么编排我……”
众人:“……”
“哼哼,还好当时没叫那个小子把我的甲都刷洗了。”蜚兽有点嘚瑟地说,“不然今天我看你们要怎么办!”
——是的,如果江游在这儿的话,他一定能认出,这就是一掀甲片就把他放倒了的那只妖兽。
等、等下。
在场的学子们忽然反应过来。
所以说,那什么水涸草枯人疫的……其实只是被它身上落的灰给脏到的吗?!
什么泥啊?!怎么能有那么大威力?!
“……所以你上一次洗澡还是在太山?”容秋率先反应过来:“前几年是几年?”
白色的牛脑袋歪了歪,似是回忆了一会儿,道:“六百年,还是…七百年……?”
众人:“…………”
蜚兽:“顶多一千年多点儿——再早我还没出生呢!”
好吧,真是养菌千年用菌一时
众人都说不出话了。
虽然有点伤人,但大家还是不自觉地往远处挪了点。
“谢、谢谢阿牛哥……”洞底的修士们被喂了几颗薛羽的糖莲子,力气恢复了不少,起身向蜚兽道谢,“但你还是听老大的话,什么时候去洗个澡吧……”
蜚兽有点愁:“我也想来着,但上次那缺心眼的人修太不禁造了,也再难找第二个缺心眼的……”
“我听说有一种小鱼会寄生在大鱼的嘴巴里,帮他清洁牙缝里的食物残渣,自己还能填饱肚子,不然你去试一试?”有人族忽然提议。
“对对,我还听说有一种鸟好像也有类似的习性……”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蜚兽也知自己不受待见,虽然鳞甲都收起时没这么夸张的气味,但还是一向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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