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下的。

可现在他手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

也更担心，万一被他父亲察觉到，下次等着他们的，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那两个人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下室的墙角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能看的地方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也不能出卖顾初星。

其中一个有气无力地道：“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了，您再这样继续折腾我们，也问不出什么了。”

“反正我们下半辈子要在监狱里度过，您就发发善心给我们个痛快吧…”

这一整天，他们又是被水泼，又是被鞭子抽的。

更可恶的是，顾辰霖泼在他们身上的水里，还放了辣椒。

这种滋味可真的是生不如死。

顾辰霖眼神中阴冷得可怕：“谁说我要把你们送到警察局？”

两个人顿时在原地僵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也不过是折腾人的女人，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到了这儿一天还不够，他还想几天？

齐怀安在外面忙了一整天，一回到家就闻见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最后和他去了地下室，看着里面一片狼藉，还有坐在椅子上审视那两个人的顾辰霖。

“问出了什么？”

“先出去吧。”

他们两个人从地下室里走了出去，顾辰霖一脸的烦躁：“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从头到尾他们就只说没有人指使，他们这样做，不过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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