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的心思。
进去了之后没有他人,只有沈婳一人在睡着,祁珩招招手示意林军医轻声入内。
祁珩小心掀开盖着沈婳脚的被子,沈婳本睡眠就浅,感觉到了动静。
她睁开一点眼睛见着是祁珩,她浑身紧绷,刚想睁眼起身,祁珩此时指着她的脚,说:“林叔,您给看看这伤的重不重?”
林叔?那个祁珩的随行军医?听说他行医长达四十年,所有疑难杂症经他之手,未有不曾好转的那位第二神医?
请他来给自己看脚?沈婳想想祁珩也算好心,受了,她放松下来,选择继续假寐。
顷刻后,林军医爬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悄声说:“不必忧心,脚处伤虽不重,但也不轻。先冰敷后施以逍遥散,过了一旬便会痊愈。”
祁珩给沈婳盖上脚处的被子,转而把她上面的被子掀开,露出了她的手腕,“她于山上受了点风便急咳不止,林叔给看看?”
沈婳闻此不知为何心里一暖。
看来公子是真的上心了,林军医脸上的笑已经难以隐藏了。
他探着沈婳的脉,面色骤然转为凝重,他对祁珩语重心长地说:“沈姑娘驱寒之力不足,恐是幼时带来的不足之症。脉搏滑涩无力,体感畏寒湿气,应应当温补阳气、勿受寒风湿气,慢慢调理。”
沈婳突然心脏揪紧,怕林军医察出自己自小习武的经历,她必须要把自己习武的经历隐藏住。
因为覃婳习武知道的人不少,包括祁珩,或许祁珩已经不记得自己,但是她必须要确保不能出一点破绽。
事实上林军医就是继续开口了,沈婳只能静静听着,而她不能在此刻惊醒去堵他的嘴,不然加以掩盖只会更惹人怀疑。
沈婳心揪着,听林军医说:“沈姑娘体弱,但她肝火旺盛,应是心烦意乱,长此以往有伤身体。”
沈婳浑身放松起来,复又安心下来舒舒服服躺着,心想幸亏没出纰漏。
肝火旺盛?祁珩想起两人的接触经历,好像知道沈婳肝火之气从何而起。他面色尴尬,林军医也没有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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