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斩草除根,所以你必须要有坚固的靠山!”
李贤妃兀自道:“按现在处境来看,祁珩虽有军队,但若事发突然,他骤然起兵,终究会被顾鹤云扣上谋反的罪名。”
她眼神放空,片刻后又闪出光亮,“宣王!你现今是宣王幕僚,祁珩看样子是不知晓你就是覃婳,若他知晓,必定会护住你。他们二人中,一人有正统之名,一人手握军队,来日顾鹤云斩草除根,他们二人便足以护你周全!”
沈婳顿然沉默,覃婳同祁珩的关系,她实在是不想提起。
年少之言,又有几分可靠。李贤妃和开和帝幼年定下婚约,青梅竹马,尚且走到如今这一步。她又能拿什么保证,祁珩会因为那口头之语护她周全。
如今的祁珩,早已不是幼年时期连马都上不去的笨小子,也不再随意撩拨就脸红心跳。现在的祁珩在沈婳眼中,就是言语举止轻浮、厚脸无耻之人。
再加上他联合顾珪对她处以脊杖,分明就是冲着她的命而来,她要如何相信祁珩。
沈婳咬紧下唇,没有回答李贤妃的话,而是压下情绪。她偏离话题,开口问:“所以……你恨的应当是顾鹤云,那为什么要杀的是顾珪,而不是顾鹤云?”
李贤妃自嘲般轻笑一声,“顾鹤云我见不到。我也是个自私的,为了自己的私事,白搭了自己进去,还未给你好好铺路。”
“她便交给你们了,我伤了顾珪,她就算不死,那毒入肺腑她也没办法再出来祸害人。而顾鹤云对我不满已久,必定会借机杀我。”
开和帝无权,自然是护不住李贤妃。
沈婳不解,“既然知道无法撼动大厦,为何还要孤注一掷?”
难道徐徐图之不是上策?如今顾珪没杀掉,反而可能白白搭自己进去。
李贤妃没有正面回复,而是看着距离自己很远的窗外,“我这活的近二十年时光,没有一时是为自己活过的。在这座吃人的皇宫中,本以为有自己追寻的烛光。谁知,红烛变白蜡……烛火烧掉了自己脚下唯一的浮木。”
沈婳不知李贤妃有何痛彻心扉之事,曾让她崩溃的,就是李贤妃的孩子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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