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结结巴巴半天,还没来得及回话,外面走进来一位太监,沈婳觉得来人眼熟。
待她仔细看来,那不是她初次入宫时,引她去“立政殿”的公公福禄吗?
福禄不知为何成了跛脚,左眼眼睛也用眼罩挡了,他手上拿着一个金黄的卷轴。
从立政殿到含飞宫,这几步路走得福禄满头大汗。他立定,轻咳几声,屋内三人都知是圣旨,都跪在了下面。
福禄慢吞吞宣旨完毕,他上前几步走到沈婳面前,微俯身面带谄媚,“沈姑娘接旨吧。”
沈婳被圣旨中的内容砸得不清醒,她抬头瞅见福禄沟壑纵横的脸,问:“遥城,派的是谁?”
福禄也不好奇沈婳如何得知前朝的事,只模糊了回答,“这领兵打仗,自然是交给能打仗的人啊。”福禄又将圣旨往沈婳手边递,“沈姑娘还是快些接旨吧。”
沈婳毫无动弹。
福禄见她迟迟不接旨,直接将圣旨放到了沈婳手背上。他也没了耐心,本来就看沈婳不爽,方才装了一番,可累得慌。
他放好烫手山芋,随后起身,一甩拂尘,利落地走了。
沈婳抬手捏着手上的圣旨,她觉得这件事情不对,为何开和帝将她派去昌州?
沈婳转头驳掉自己的想法,准确来说,她应该思考为何顾太后将她派去昌州,远离了永安,对她们二人皆无利。
太后若是想让她做祁珩身边的一根针,至少也要将祁珩也外调。
现在遥城派了祁珩过去,反而让我随宣王、御史中丞前去昌州。这样一来,她同祁珩一北一南,她又如何给太后带来价值?
沈婳眼神一凛,捏紧了圣旨,她找不到方向,太后到底要让她做什么?她现在骑虎难下,若是不去昌州,便是抗旨。
黄昏时,沈婳被放出了含飞殿,是宣王在宫外接的她,而李贤妃依旧被禁足在含飞殿。
沈婳坐在马车中,她同宣王默默无声,沈婳开了个头,“殿下为何要去昌州?”
据沈婳下午所知,上午的朝上原本顾太后只是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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