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哆嗦嗦地靠着墙,说道:
“夫君,你听我说。”
“我不是你夫君。”
沈独酌将脸偏向一旁。
阮念橘心中一万匹马奔腾而过。
既然你觉得你不是我夫君,那你吃的是哪门子醋?
“我最爱最爱的夫君就是你了。”
目前只能祈求将损失降为最低。
阮念橘甚至伸出狗爪想握下大佬的手以表忠心。
“巧言令色。”
沈独酌躲开她的触碰。
“千真万确,没有半句谎话。”阮念橘争辩道。
“满嘴谎言。”
沈独酌鄙夷道。
“若有谎话,天打雷劈!”阮念橘为了夺回好感度拼了。
开玩笑开玩笑,天雷千万别劈我,要劈也是劈那个冷兔崽子。
此话一出,沈独酌的情绪稳定了些。
阮念橘见这话有效果,继续哭诉道: “夫君,你为何不信我,你都不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我有多害怕。”
“他们用绳子狠狠地勒住我的双手双脚,全都勒紫了。”
“有个恶毒的女人用锋利的指甲掐我的脸。”
“还有个护卫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叫嚣着要砍死我。”
“那个最罪大恶极的冷爷还让人放我的血,那血流出来都装满了一个大碗。”
阮念橘还伸出了自己用纱布裹住的手指。
“甚至他还想洞房花烛夜强占我。”
“苍天有眼,我终于等到夫君你来了。”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
“人家刚刚在浴池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放松她们的警惕,拖延时间,好让夫君你有足够的时间过来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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