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李承泽瞥了一眼,挣开范闲的手直起半个身体,他没接着话回答,反而四处看了看,没见谢必安的身影“殿下别看了,这没别人”他这才收回目光,扶着范闲蹦下了软榻,吓得那人又虚虚地去揽着他的腰,靠近了又发丝撩过唇角,耳鬓厮磨。范闲的手向上摸到李承泽的脖子,白嫩又纤细,仿佛一掐就断,没等李承泽挣开,他就故意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将呼吸全数喷在他的脖子上,惹得泛红发痒。那人没躲,但因为靠近的举动不得已仰着头后靠,被温热的气息惊得浑身震颤范闲:“殿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悠悠地开口,非要得到一个答案,李承泽本想避重就轻不愿直面回答,但身前那只狡猾的狐狸看得出他什么路数,低头下了重口,在那处白净的脖子上留下殷红的齿印,好不惹眼“谢必安不是死的,我不信是别人害的李承泽脑子都没转过来,晕晕乎乎的抬手敲着,又闷不做声地想要推开范闲。这反应不对劲,李承泽什么时候这么不愿意张嘴说话了?范闲抬头,看着李承泽皱眉微抿着唇,重重的敲着脑子,那样的人此时估计也正难受,身后又无人可依,他比范闲的难处更甚范闲摸了摸他的手凉得渗人,可身上却热得发烫,想来是发烧了,弯腰抱着人带到了床上又把自己全身上下翻了一遍也没带什么解热的药。那时恨自己平常只顾着用毒,连这些常用的药都没能备着,看着李承泽抖得缩成一团,又心疼的半抱在怀里老老实实地给他按着xue位缓解疼痛,不敢轻也不敢重,等稍稍好了些,范闲才敢继续问“殿下这一出想做什么?以退为进还是……”“从我建府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退的可能了,争也是死,不争也是死”“那就是以退为进了”两个人的话题彻底结束,范闲就那么老老实实的给他按摩,李承泽也老老实实的受着。其实他们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真走到最后一步,可怎么办呢?李承泽清楚的很,如果让范闲亲手杀了自己亦或是在他的局里让自己死掉未免有点太便宜他了,如果是李承泽要杀范闲,那么他一定给范闲用上最烈的毒药,他的老师是费介,那么就用他最引以为傲的毒吧,谁用都行范闲想,走到这一步又该怎么能保证他活着呢。太难了,这几乎是一个死局,从李承泽生下来开始,就没有人给他选择权利,所有人,都逼着他死。所以李承泽也不在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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