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冷得像块石头的师妹,在大师兄无声地关心下逐渐开放自己,再发展到现在古灵精怪叫人忍俊不禁的性子。祁望舒看似对谁都好却只将盛景放在了心上,而盛景更是rou眼可见的对谁都冷冰冰,唯独对祁望舒温柔。虽然大师兄是双性之身,但若是小师妹实在介意,每天喂饱他不就不会在外面发情了吗,不行的话还能上贞cao锁嘛。没错,师兄是盛景和祁望舒的cp粉,他一点不想看到自己磕的cpbe呜呜。祁望舒一抬头,见是一个没什么印象的师兄,但她正好有话想问,“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吗?”啊,师兄秒懂,“对,大家都知道。”,不清楚两人状况的他有意美言几句,“大师兄让我们都帮忙瞒着你的,但是!”他强调道,“大师兄是因为很喜欢很在乎你才想瞒着的,而且,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大师兄这样洁身自好的双性。”说着他开始回忆往事,“就是大师兄唯一没有陪着你的那个生辰,就咳咳,反正那个了呗,长老们说要找个人帮他缓解一下,这对双性来说多正常一件事啊,吃饭喝水一样的,但是大师兄拒绝了要一个人锁在房间里挺过去...总之,他之后应该也没有找过其他人。”师兄期期艾艾的眼神看着祁望舒,“师妹,你们结婚那天晚上,兴许是大师兄第一次与人身体接触。”而且以后估计也只会与师妹一人有夫妻之实,他在心里补充道。祁望舒的心情因为盛景在乎自己这个事实奇妙地好了起来,她回忆着这个师兄说的那晚,本来她已经计划好了生辰之夜完美的出游计划,但是盛景却突然病倒了。有师兄的生辰才叫生辰,她无心再出去玩,吵着闹着要照顾盛景。但一向纵容她的师兄这次却不惯着她,说是不能把病气渡给她,强硬地不允许她进来。但是师兄忘了,他院里的禁制一直都是不拦她的。她最终还是如愿进来了,一进院门盛景就感知到了,但好像已经病的没有力气来拦她了。“别,”他嗓子带着浓厚的鼻音,“至少现在,先别进来,等一会好吗?”他哀求道。面对病成这样的师兄,祁望舒表现得听话,她乖巧地等在原地,听着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会才试探性地问“我可以进去了吗?师兄”“...嗯”从来都是被人娇惯的祁望舒哪里懂得照顾人,她连杯热水都不知道去沏。捧着下巴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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