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眼睛一转自以为想了一个极妙的主意。

她火速凑进付清泉耳边，把他的不明所以的拉下来，悄声跟他说吧：“我想看鸡。”

付清泉怔愣一瞬，有些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看她。

“……你说什么？”

林果不耐烦解释，她干脆把手放在付清泉腿间，理直气壮：“就是这个，看看呗，好东西让大家鉴赏一下。不要小气。”

付清泉差点气笑，他推了推眼镜：“没可能。”

说完之后他又很不留情的把林果的手从自己腿上拍开：“你怎么能这么……”

为了防止林果再次袭击他，还特意把两腿交叠在一起，翘了个二郎腿，要知道这姿势在平时根本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林果得到拒绝的回答倒也不失望，她早就知道八成是这个，林果趴在桌子上看了他两眼，又说：“你要是不给我玩，我就把那张照片公之于众。”

付清泉握笔的手一顿，目光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林果说的照片是有一次体育课间歇时她进到一间器材室里面找东西，结果就意外看见付清泉在角落里面打手枪还下意识拍了一张照。

照片虽然因为光线问题，不能很好的将付清泉的隐私地方拍出来，但也能看出他的脸和他在干什么。

因为有这个把柄在，平时眼睛放天上，根本不肯多理她的高冷同桌，总算是勉强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颅，肯松口给她抄作业了。

付清泉神色阴晴不定，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回答：“大课间，3号楼二楼教室拐角的男厕所。”

那间男厕所因为地方偏远几乎被废弃了，只有偶然上实验课的时候会经过那里，非常安全。

达成目的之后，林果也高兴了，不顾付清泉臭着的脸色，心情愉快的哼着歌收拾东西。

——

男厕。

进了隔间之后林果捂着鼻子，嫌弃的很。这里的男厕只有外面的一排小便池和一间间狭窄的隔间，还是蹲便，一进去两个人连个下脚的地都很勉强，林果几乎想要换个地方。

付清泉冷着脸不愿意出去重新找个地方：“要看就看，不看拉倒。”

林果捂着嘴，长久不用的厕所自然没什么味道，但也因此蒙着灰尘，林果半点都不愿意靠近隔间的门。

付清泉脱裤子脱得很快，衣服都是统一穿的学校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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