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男子成年后,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像这些侍君臀上的伤,恐怕疼上七八天也不会消散。“近些,读信。”君后的命令自重重纱帘后发出,闻祈不敢耽搁,膝行上前,在纱帘外停下,垂眸拆开信筒。他有胆子偷看受训的侍君,却万万没有胆子偷看这位西棠国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后谢延之。“今日午时,城外十里亭,长皇女与谢长礼交谈甚欢,一刻钟后,二人分别,长皇女乘马追赶军队,谢长礼返回城中。”闻祈乖顺的一字一句读完全部,板子恰好停止,大殿内一时静默无比,连回声似乎都不存在。“看来本殿的这个侄儿,很得阿遥的喜欢。”君后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后,又叹了一声,“可惜,谢长礼还是太小家子气,随了他父亲温仲泽。”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可在闻祈看来,君后才是这宫中真正的老虎,因此闻祈不敢答话。承延殿内胆敢接话的,也只有君后的贴身太监少辞:“殿下说的是,长皇女年纪还小,而今去了边关历练,说不准回来后,就变了性子。”君后道:“阿遥有耐性,也长情。趁他不在,让谢长礼早些出嫁才是正事。”少辞的声音再次响起,温和而平静:“殿下,谢长礼的上面还有长兄谢长宴。”“谢长宴更是谢家的异类,说到此处,刚好有个法子可以试上一试,午后帝君可会过来?”“帝君说今日定来。”“少辞,你来。”纱帐内只余了些窸窸窣窣的声响,往后的谈话,闻祈听不见了,他的注意力又被殿内受训的三名侍君吸引。闻祈看到他们由跪撑换为仰躺,肿胀的臀恰好压在特意为他们制作的凹凸不平、带有圆滑锥刺的木板上,腹部则放上平滑沉重的铁块,阳具垂直身体,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挺胀,铃口处因长时间的欲望流出不少透明的液体。三人挺动腰胯做向上抽插的动作,落下加重肿臀的疼痛,抬起时腹部又得承受铁块的重量,汗水涔涔,着实不易。但闻祈还是很羡慕他们,毕竟他们不仅有服侍帝君的机会,还偶尔可以得到欲望的释放,而他还没尝过与人交欢,那根东西还没立起来过,就被宫里的行刑官一刀给切了。重要的是,尽管没了那玩意,他会因疼痛产生欲望的身体本能却没有降低,以致于每每受疼,都让他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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