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气笼罩下半隐半现，晚渺看得喉头一动，咽下口水。娄胥微弯着唇轻轻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头：“这次就先放过你，别泡太久。”

晚渺回想起幼时她常常在自己的寝殿的浴桶里泡睡过去，没少师尊去捞她的时候，她往前游了几步，点了点头。

娄胥站起身将长袍重新整理好，片刻后华光一闪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晚渺一人。

晚渺停在原地，将手腕上的手串扯了下来，珠子之间的缝隙正在慢慢消失，即将变成手镯的模样，已经被法器吞噬殆尽，温柔和粗鲁没什么区别。

她把它往空中一抛，朗声道：“别装了，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