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耕父皱眉问。
「没有差喔。」凤孝坦然回应。
「……那何必浪费时间?」耕父不明白女人的想法。
凤孝扬起头,笑道:「这是兴趣。」
转眼间,她摺好两隻纸鸟,并送了出去。
祈律回过身,看到纸鸟飞出的瞬间。它们是两隻可爱的小信鸽,圆滚滚的姿态神似于凤孝腰间的鸟布偶。
他尚未坐下,店小二先送上酒与茶。
「酒跟茶送来了。」店小二吆喝道。
「谢谢你。」祈律让过身,让店小二好做事。
店小二对眾人微笑,又忙碌其他事务。
「这些纸……是你刚才买的吧。」祈律望着桌上的各色纸张,对其淡雅的花纹与独特的触感有些印象。
「嗯,听说有新种类,我就顺手买了几张。」凤孝回应。
「排在一起还蛮漂亮的。」祈律觉得这些纸张本身就是艺术品。
「刚才纸鸟飞走了,那两隻可美了。」罗敷略感惋惜。
「我还是不明白为何要摺这么多种鸟类。」耕父纳闷地说。
罗敷用力揍了耕父一拳,怒斥:「你这大块头怎么会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啊!」
耕父挨上莫名的一拳,叫屈:「我是不懂,祈律你也说点话。」
祈律不解为何会扯到他,敷衍说着:「……我?她喜欢就好。」
凤孝在眾人喧扰之时,比着门口,笑道:「啊,伶叶回来了。」
她挥了手,伶叶顺着指示走到位置旁。
「等很久了吗?」伶叶收起小布包。
凤孝偷覷略鼓的布包,摇头道:「才刚送上酒而已。」
伶叶坐在凤孝的旁边,祈律即将茶杯放在他的面前,温和询问:「伶叶先生,这几天过得好吗?」
「可以。」伶叶简洁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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