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戈贝利尔看着被切断的通信。“你到底想干什么,菲特?”他低声说。菲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手中的筹码有多少,或者说他明明知道,却故意要激怒自己。腹部已经不存在的孕腔位置在隐隐抽痛,惨白的手指攥住灰袍。指刀轻易地割开血rou,乌黑的血顺着指缝在常服垂顺的衣料上浸润蔓延,戈贝利尔似乎浑然未觉一般。沉寂的暗室中响起了微弱的、几乎被淹没的呼吸声,仿佛在向无边的黑暗宣告生命的存在,像一个被遗忘的生命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光芒。“…瘟疫蔓延,死亡的阴影在每个角落里徘徊,生命在颤抖中等待救赎。”戈贝利尔的声音低沉,“…赐福给那些向你祈求的人,诅咒那些诅咒你的人…”礼仪长的银睫微闭,口中持续着祷语,仿佛他身处于神圣的礼拜堂中,充满了焚香和蜡烛的香气。戈贝利尔的祷语还在继续,每一个字句都似乎在空气中凝结,形成一种奇异的氛围。他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古老的智慧和无尽的悲悯。“…那些诅咒你的人,我必让他在绝望中品尝苦果;那些向你祈求的人,我必让他在希望中获得救赎。”他的声音在暗室中回荡,听起来空灵而神秘。礼仪长的手紧紧握住了银链银坠,仿佛在寻求某种寄托。“…你的名,你的光,你的荣耀将永远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我以我的生命和信仰向你祈求,赐福给我,赐福给这片土地。”那一年,他17岁。戈贝利尔咬住舌尖,阻止那个名字脱口而出。褪色的记忆,或许早已经被遗忘。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精致的骨瓷杯,杯身上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如同他心中已经模糊的记忆。黑洞般的眼中,映出铂金色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鲜花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的香气,阳光从云层中洒下,柔和的光线穿过繁花的缝隙,落在戈贝利尔的脸上。“戈贝利尔,你为何总是如此执着于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某个声音在他的耳边轻飘飘响起,像是在叹息什么。柔韧带刺的玫瑰花枝,不知何时缠绕在六翅蜂的脖颈上。犹如有生命的活物一般,仿若情人盛情拥抱。年轻的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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