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愿意,他动弹不得的躯体,他的恐惧,他纷纷扬扬的泪。“求您……相信我。”冷绰霖沉默地听完这一切,她看着冷雨旸突然问:“你的兽形是什么?”“……边牧。”空气静默了一会,冷雨旸忍不住开口索求她的审判。“您……打算怎么处置我呢?”“罚你……变个兽形给我看。”冷雨旸没有任何犹豫,一道白光闪过,地上出现了一只黑白相间的边牧。“上来。”冷绰霖拍了拍腿。地上的小狗踌躇了一下,跳上沙发,又小心翼翼地蜷在冷绰霖的腿上。他用湿漉漉的黑眼睛看着冷绰霖,仿佛在确定自己这样做是否合适。冷绰霖用手顺着他柔软干燥的毛发,在潮湿阴凉的室内抚摸着他温暖的皮毛。她醉了以后话比平时还多,也比平时更损。“哭还嫌自己哭得难看,真把自己当青楼头牌了?”“你哪里做错了?明明什么错也没有。”“那条肥虫被我扔到臭水沟里去了,你再也没机会碰上他了昂。”“你的毛真暖和,又软软的,舒服得跟玩偶一样……不过感觉会掉很多毛。”“阮瓀那个娇气鬼……都快三十了,比我大七岁嘞!还有脸让我哄她……”听着冷绰霖的碎碎念,冷雨旸感到如梦似幻的不清醒。……就这样被放过了?没有皮rou之苦、辱骂轻贱,甚至……还躺在了主人的怀里。原来……他是值得被相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