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化为乌有,甚至已经打算开车去医院。你当时是怎么说来着?像个虾子一样蜷缩在床上,明明自己痛得要死,嘴上却依旧不饶过他:“我说袁大公子,我又不是要死了。”听了你的话,袁基停下准备工作,坐在床边握住你的手听你讲话。手好冷。“沙发旁边,第二个抽屉里有热水袋和止痛药。”袁基起身,你的手没松开,手臂呈现一个角度,又拉住他。“再烧些热水,兑着冷水到能喝的程度,”松开手之前又加了一句,“最好再加点红糖,好喝。”他又折返回来将你的手塞进被子,应了一声。卧室的空调温度比正常的要高一点,袁基额头上甚至有些薄汗。“没事的,我都习惯了,每个月也就一次。再说了,热水袋可是在我身上,我们袁大公子怎么出汗了?”他当时说了什么?“我害怕。”窗外的雨落下了,自动窗帘缓缓合上。屋内灯光大亮。起身的那一刻,你就像那个时候一样,袁基第一时间到了你左手边。然后看着你目光平视着前方,说出“袁老板不必再送”。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就在你身侧。好久不见,你的忍耐性似乎也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增长。他看着你嘴巴一张一合,口红下透露出苍白的底色,睫毛像挣扎着起飞的蝴蝶的翅膀。似乎下一秒就要停止颤动。所以在抬手的那一刻他选择抓住你。幸好你还能呛他,幸好还是鲜活的。“约广总下周六的时间。”我害怕你会不见。05文丑是在什么时候跳槽过来的?在七年前,你见过他,在和袁基拍拖的时候。只要看一眼他的眼睛,就能知道他和你一样——他的眼睛里有和你一样的东西。那个时候的你头也不回地逃了。当天晚上袁基笑着问你,怎么一见了文丑就身体难受,平时不是说着最喜欢美好而慷慨的rou体嘛。你只好环上他的脖子,窝在他颈侧闷闷的说,那位文丑先生太漂亮了,身上像是在闪闪发光,亮得你晃眼睛。这是真的,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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