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些大哥总是愿意给孩子一些机会的,他们多少是爱的,大概是当年刘老板爱护他儿子的场景太感人了,因此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结果真如这女人所说,我们谈判不成,陶谦丝毫不把他老婆孩子当回事,叫来人就朝我们这边射杀,我拉着这女人往林子里逃,只能短暂蛰伏,蛾使在这场面不能乱用,否则就真是飞蛾扑火了。“宅子里有存武器的地方吗?”我问这女人,她儿子刚被乱枪打死,开枪的是陶谦那边的人。“不太清楚……但是我怀疑在主楼的阁楼……”她很镇静,甚至能控制音量大小,丝毫不像一个刚失去儿子的母亲,我猜她是个心有怨恨的女人,因此多信了她几分。一名蛾使先去打探,不到五分钟我就收到了确认的信号。我点点头,让鸢使看住她,带着其余蛾使和阿蝉摸到了楼上,陶谦看来是利用了自己在徐州抢来的官位搞起了军火走私,阁楼里藏了不少非常规的军械。我把它们交给天蛾,问他:“这下能带着蛾使们给我杀出一条路吗?”天蛾笑着:“这次绝对没问题了,楼主,这次回去要请兄弟们吃顿最好的啊。”我点头,心情突然变轻松了,因为知道要真的玩儿命了,带着阿蝉,带着大半个蛾部,“我能活着回去就给你发奖金。”“好嘞!”天蛾应着,立马带着剩下的蛾使往楼下冲,我让阿蝉溜到各层去放火,争取越乱越好。我们在这栋楼里打了好几个来回,硬生生把陶谦的家打成了我们绣衣楼的退点,外面的人一波波冲,我们在楼内一波波守。我们是群野路子,狙击枪不会耍,最熟悉的都是手枪,好在陶谦手下的人也没什么正规军,只有他的一个保镖我做过调查,是个俄罗斯人,从部队退役后做过几年雇佣兵,现在被陶谦高薪聘来。夜晚好长,我们死了三分之一的人,用的还是保守打法,但时间也只过了一个小时。过得慢也好,毕竟这场对抗,不是天亮了就会休战的,我们只有活与死两个选项。我没注意到的是,雨停了,月亮早就出来了,渐渐偏了西。一声枪响,陶谦身边那个俄罗斯人摔到下去,我看得清晰,他眉间是留了一个流血的弹孔。心有灵犀一般,我也抬手瞄准陶谦开枪,我的枪法很准的,是阿飞教的,但是这个距离打不穿两个人,陶谦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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